我不禁感概公安大楼是那样的漂亮辉煌,往往这些政府门脸都会被纳入市政府的形象计划;好马配好鞍,好车配风帆,当然徒有外表也是远远不够的。正想着,一双苍劲有力的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陈队;微笑绽放在他的脸上,自信充满了他的心间。
“案件有进展了吗?”我迫不及待地向他发问。
“嗯,”他略带喜悦的望着我:“技术科的鉴定结果下来了,在你家墙壁上采集的样本并不是人的血,而是仿人血气味的一种液体。”
“真的,”我喃喃道:“那真是太好了!”
“目前还有一个重大发现,”他又继续说道:“在你们家搜集到的指纹通过比对确定有第三者的所在,经过公安信息网的搜索,确定了一个叫唐育的嫌疑人。”
“不可能!”我被陈队的话惊呆了:“唐育就住在我家隔壁,屋子都空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唐育比我大,我美其名曰老唐,十年前由于防卫过度处以刑法,这些年来也只有我登门拜访,他从来都没来过我家。两个月前他突然说要去参加一个教牧同工进修会,然后便杳无音讯了。上一次听见敲门声,我还以为是他突然回来了呢。
陈队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带着警察惯有的职业性口吻说道:“你以前跟他结过怨吗?”
说到结怨,我不禁想起了一件事:三年前,我和老唐在交流中共同想到了创办一家养老院,不谋而合的想法让我们很快达成了共识,大家各出资一半,签订了为期十年的合同,并在郊区选购了宅基地作为建设用地,当初只是秉承着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的理念。规模虽然谈不上大,但还能正常运作,老人们也对我们有了些许感情,对生活有了信念。然而,前不久附近有一家化工厂需要扩建,养老院这片方寸之地也被纳入其内,这次政府却没有帮我们进行搬迁,反倒拨给我们一笔不菲的资金,让我们自己寻找新的地址继续建造。短短的三年对于老唐来说能够得到如此巨资,的确是连做梦都想不到。渐渐地,他对先前的初衷产生了质疑,想一拍两散!而我在信念依旧的同时也保护着这笔财产。
“那就对了,不过按照你的描述房门一直锁得死死的,他又怎么可能在这个封闭的屋子里来去自如呢,难道……”陈队突然停了下来,眼睛大瞪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你想到了什么?”我推了推他。
他回过神来,望着我,迟疑到:“你说,会不会唐育就在屋子里,而我们用肉眼却看不到他?”办公室的空调冷气似乎更冷了,他说完这句话,我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似乎有点凉飕飕的风,不断地通过衣服敞口灌入体内;无论猜想是否属实,今晚必定要去一查究竟的……
那一晚,陈队率领着几个精干的武警便往我的住处驶去,据说他手上还有一个秘密武器叫红外线生命探测仪,保守起见,我则坐在楼下的花坛里静静地等候着他们的凯旋归来……
人群开始骚动起来,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守在原地维护着秩序,远处唐育被四个警察架着双臂往警车里塞,他回过头来,看见了掩不住的愤怒的我,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就被警察推进了警车。有警车必然有救护车,这是一正一邪之间的较量,这是邪不压正的最好定律。母亲被四个医护人员抬在担架上,我脑子嗡地一声,几乎有些站不稳了,疯狂地拨开人群往前冲去,好在母亲神志清醒,并无大碍。 在唐育的笔录中,我渐渐地了解了事情的真相:他们家世传着一种隐形药水,只要将这种液体喷在身上,就可以让自己隐形长达两个小时。进修是假,其实这段时间他一直住在楼下的旅店里。第一个夜晚,他将皮鞋放在我家门前,然后赤着脚敲门,我开门必定是看不到他的,然后他就趁这千钧一发之际溜到我的家里来,晚上趁我睡觉的时候在客厅里踱步以此来吓唬我;第二个晚上也是让我最不理解的,皮鞋怎么会进入我封闭的密室呢?他交代还是以同样的方式穿着皮鞋在客厅里踱步,然后当我看完球赛熟睡的时候,他便用钥匙打开了我家的房门,然后把我的拖鞋换成皮鞋,为了造成密室的效果让我更加惊恐,他一个晚上都呆在了我的卧室里没有出去,直到早上才离开,说离开,其实是在我之前抵达店铺,并且还带了一个朋友,由于他朋友以前学过开锁技术,对于开环形锁这样的锁具易如反掌,同样地,为了营造一个密室效果,他进入我的单位之后便让朋友把他锁在里面。没想到那天我还给店铺打了个电话,这让他在意料之外又把我着实吓了一跳。至于母亲呢,是被他用乙醚捂住口鼻使其昏迷,然后绑住四肢藏在自己房间的壁橱柜里……而作案动机则是因为我不愿将本该继续建设养老院的资金归他自己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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