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很得意的说了这个事件,也就是说有这样的一封确认信函,确认了法王已经转世在西藏的详细信函,交到了司徒仁波切的手上的这个事情,大概是没有人知道的,除了他以外,这是以在海外的这些地方来说。当然他是很不光明正大的知道的,所以那时校长心里也很着急想知道,到底他们会做什么样的决定呢?既然已经确定的知道转世的噶玛巴已经回来了,校长心里想说,这样的事情一般是要举行一个很大的庆祝仪式或一种活动,但是因为蒋贡康楚仁波切才刚往生,当时两个星期都还不到,所以不适合举行这种很大的庆典。那个时候大司徒仁波切是住在法王生前寝宫的旁边,嘉察仁波切是住在楼下,所以在隔一天的一大清早,校长就看到司徒仁波切跟嘉察仁波切他们全都沐浴更衣,把衣服穿戴整齐后就一起到嘉察仁波切的房间里,里面已准备好了藏茶还有吉祥饭,这是属于西藏的一种仪式,于是就做了一个小小的庆祝,然后就在几个人的面前念出了这封信。 从那天开始大家的内心当中都知道,就如同十六世大宝法王的预言,第十七世大宝法王就这么毫无疑问的情况下出世了,过了一个星期之后校长并没有待很久就离开隆德寺。后来就如同大家都知道的,司徒仁波切派了嘉察仁波切还有几位楚布寺的代表们,一起到第十七世大宝法王的家乡,准备了新的衣服以及带着要给法王的一个新的名字,甚至还带着每个人要献给噶玛巴的哈达,于是就这样去迎请噶玛巴,之后就把法王迎请到楚布寺。所以说透过之前很多的征兆,譬如说第十六世法王的心会跳到司徒仁波切的面前一样,虽然到了第十七世法王的这段日子里面,很多人基本上都不知道这些故事和细节,而司徒仁波切对法王,或者法王对司徒仁波切,有着大家难以想象的一种互相及彼此的信任。 大家把法王从康区迎请到了楚布寺之后,接着就是坐床的仪式了,当时嘉察仁波切跟司徒仁波切他们也都纷纷到了西藏。那时校长他在尼泊尔,而司徒仁波切他们要去西藏必须先经过尼泊尔才能够进入西藏,所以那时司徒仁波切经过尼泊尔的时候,就招集了所有尼泊尔寺院的人,大家开了一个大会,在这个大会中司徒仁波切说第十七世噶玛巴,就如同第十六世噶玛巴的预言信一样,真的已经确定了,而且也确认了他的转世,已经找到了,可以说我们的好日子终于来了,这叫做欢乐的太阳已经升起,大家应该要欢喜了。校长说司徒仁波切离开之后,过了几天以后校长也启程准备去西藏,要去拜见法王,而那个时代在印度及尼泊尔最早去拜见法王的,可能就是他们这一批了。 校长到了拉萨时,嘉察仁波切跟司徒仁波切也正好都在拉萨,当时司徒仁波切见到校长时也说,终于把法王接回来了,接到寺院里来了,但是说不定还会再发生障碍的事情这不是不可能的,所以当时司徒仁波切还特地跟校长讲到一句话说:“如果真有障碍发生的话,你一定要去面对。” 当然校长也搞不懂为什么,不过他就说好。但那个时候也正好是要坐床大典的那阵子,之后还有一个仪式是在大昭寺的佛像前完成的。其实从西藏过去的历史来看,除了嘉瓦喇嘛和班禅大师这两位之外,是没有其他转世祖古能在大昭寺等身佛像前举行这样的座床仪式。当时他们还是极力的争取,争取的原因是因为以前在楚布寺有大佛,但大佛后来被毁了,因此像这样一位重要的转世祖古,当他要坐床的这种正式仪式,或者是戴法帽的正式仪式时,是需要在一个很特殊的圣物或圣地前面举行的,以西藏那时来看也就只有拉萨的大昭寺有等身佛像,他可以说是众所周知的一个圣物佛像以及圣地,在大家的争取之下,最后终于被批准了。在大昭寺等身佛像前,举行戴法帽的仪式,就在那个时候也正式的给予噶玛巴的名字,邬金钦列是莲师授记的名字,最后司徒仁坡切及嘉察仁波切两人又在后面加了他们取的名字叫做多杰,所以就在那时候完成了立名的仪式。 当完成了戴法帽、剃度以及立名等全部的仪式之后,也因为大家的申请,中国政府开例了,在文革之后,噶玛巴是中国政府第一位承认的转世上师。从比较世俗面来看的话,在世界上来说法王他具有各种条件及情况,确实是很稀有难得的。 其他相关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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