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可以跑的。”我看见自己在慢慢向着蝙蝠墙走去,那本来不大的缝隙在我的步伐中慢慢扩大,“你恨得……就这么深?” 那个男人在后退,没错,在慢慢后退,和着我的步伐,慢慢后退。 当然,这不可能是因为我或者我的话语--或许有一点在里面--只是因为社长跟在我身后了,我听见了他那时有时无的脚步声。 “恨一个人就要把他永远记住啊,那多麻烦啊。”我看见那男人慢慢呲起了牙--虽然掉在半空中的下巴使得他这个动作异常搞笑,“李婶很可恶,是吧?但她也很可怜,是吧?”我看见我停住了脚步。 时间在屋子里慢慢凝固下来--当然,男人的融化没有凝固--空气里满是男人身体上散发出的腐尸的味道。我看着男人慢慢地被溶解成了一滩冰淇淋。 “那个神经病,你看够了也差不多该收了这个妖孽了。”我撇着嘴,看着男人已经差不多成了一滩血水的身体,干呕半晌之后果断转身。 “啊列?要我收拾残局吗?!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啊,阿疯你怎么能这样!”身后响起了社长带着哭腔的声音。 当我从那栋大楼中走出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我就看着那栋墙壁被熏黑的大楼慢慢地在我眼前恢复了荒芜的原形,被强拆的大楼在旷野中孤零零地立着,如同其内唯一的住户一样孤零零地徘徊在人生的尽头。 可怜之人必有可恶之处。 这是我在一个委托中学到的道理。 当然,我还是无法接受关于鬼报社还有帮人解决这类事物的事,而且对于社长,我还是很好奇。 他是人是鬼,是人的话怎么可能隔着老远的距离和我说话。是鬼的话又怎么能触摸符文呢? 无法理解。 无法理解啊。 3333年3月30日 今天要讲的是一个关于痴情的故事。 痴情,重点在痴。 白痴的痴。 嗯,这是我的理解,管他的呢,切入正题。 青年和女子相遇在一个池塘边。女子在见到青年的第一眼就看上了这个桀傲的男子。 但看上又能怎样呢?青年是个混混,怎么可能配得上出生名门的她呢?女子的家庭强烈反对,甚至说女子若和青年在一起,就直接逐出家门。但女子是个何其烈的女子啊,一哭二闹直接略过,女子选择了用三上吊来逼迫家人。女子的父亲气得心脏病突发,就这么去了,女子的母亲也是哭哭啼啼,抱怨怎么生了个这么掘的女儿。 女子还是和青年结婚了。 来,让我们看看他们甜蜜的结婚照吧?泛黄的老照片总能说明一切。照片上的女子腼腆地笑着,青年也在笑,但是笑得怎么就这么不自然呢?等等,青年腰上抵着的是什么? 哦,我们的女主角啊,竟然是拿着枪来逼迫青年的啊。 让我们再从青年的角度出发吧。 青年不爱女子,真的不爱,他甚至很厌恶这个自私自利的女子,但……当枪对准他的时候,他不怕才怪。更何况自己想要逃跑的那一次,那个丧心病狂的女子竟然就向他开了枪。目标是他的大腿。 “亲爱的,打中你的大腿你就跑不了了哦。来,亲爱的,娶我吧。”他现在还记得那个女子虚伪的笑容--呃,好吧在蝙蝠们溶解并吃掉他以前还记得。 总之就这样了。 他还是嫁给……啊不,娶了那个女子。 除去自私自利丧心病狂外,女子是个不错的妻子。但……你要一个被她开枪打中过的人怎么爱上这样一个女子? 青年开始赌博了,女子被逐出家门外就开始赚钱养家,毫无学问的他自然也就无所事事了。 结婚五年都还不错--起初他想逃跑被打中了十几枪的那一段时间除外。 但他开始变了。从桀傲但毕竟不打女人的他变成了自私打女人的男人--或许是因为和女子住在一起太久? 其他相关文章
(责任编辑:www.gushiji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