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郊外的清晨很安静,有时会有不知名的鸟在嘤嘤的叫着,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房间来一切显得那么舒适,但是早餐吃的却并不舒适,父亲在打电话,粉红色睡裙的继母神经质的看着两姐妹,但是秀莲并不怕她,因为她觉得这里根本不属于这个女人,早餐吃过后洪振严对两姐妹说:“后天舅舅会到家里面来,我们一起吃晚饭。” “我不要和他吃饭。” “他是你舅舅,你应该要跟他吃饭。”女人说。 “这是我的事,你少管我!”说罢,秀莲便拉着妹妹回了房间。 “真是没教养!难道不懂得尊重长辈吗?!我可你母亲!”林美静一边牢骚一遍收拾餐桌。 “你该吃药了”说着,洪振严递给了林美静药片和水,并看着她吃下去。 长久以来都被一个噩梦所困扰,梦里面她看到一个人被压在柜子底下,露在外面的一双手拼命的想抓住什么但是却抓不到,秀莲想帮助她但是在掀开柜子的一瞬间她看到的却是自己的脸;第N次被这个噩梦吓醒,秀莲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正当她奇怪自己为什么总会做同样的噩梦时,床的另一边传来了奇怪的声响,声音越来越清晰,是一个女人的哀叫,那东西慢慢的爬到床上,她的头被绳子吊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的向上翻,嘴里有血在往外流,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啊……”从梦中惊醒的秀莲出了一身冷汗,原来是梦中梦,秀莲心想:梦里面的那个女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算了还是不想了。 口渴的她去厨房找水喝,经过父亲的房间时发现父亲正睡在沙发上,他好奇父亲为什么不和那个女人睡在一起,秀莲给父亲盖了盖被子便走了。 可能是因为噩梦的原因,秀莲一夜无眠,醒来后发现床单上面有一抹血色,不是她的而是睡在她旁边秀敏的;帮秀敏找完换洗的衣服后便去拿卫生巾,经过继母房间时林美静略显惊讶的说:“你生理期到了吗?” “不是我,是秀敏。” “嗬,居然跟我同一天生理期,唉……”女人伸了个懒腰便侧过身去。 秀莲好像想到了什么,跑去了卫生间:“哦,我的生理期?和秀敏还有那个女人一天……” 午后的阳光变得很温和,姐妹两个在阳台吹起了口哨,那是秀莲拿手的曲子,也是她教秀敏的第一首曲子。 “天凉了,回房间去吧。”洪振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秀莲,当心生病了。”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洪振严出现秀敏就会变得烦躁,可能他恨这个抛弃了母亲的男人。 “我不需要你管。”说着便拉着妹妹往回走。 “我知道我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但是……”洪振严想要说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你连坏父亲都算不上。”秀莲依旧冷漠。 晚饭的时候秀莲并没有出现,只有粉红睡裙的继母在饭桌上滔滔不绝的讲着小叔子小时候的事情,丝毫不理会众人的尴尬;这个女人貌似很喜欢穿粉红色的睡裙,因为每次看到她她就一定穿着那件睡裙。 正当她讲得兴趣正浓的时候,婶婶突然倒地抽搐,洪振严和弟弟忙将婶婶抬到沙发上,这是林美静发现水池底下有肿奇怪的声音,好奇的她蹲下去瞧个究竟,但是她不会想到她看到了什么,那是一个小女孩的脸,身子好像被什么压着,当她挣脱那个东西的时候她的脸居然变成了林美静! 林美静醒来的时候发现洪振严在他床边“你醒了。把药吃了吧。”洪振严说,“吃完药出去走走吧,睡了一天了也该下床活动一下了。” 白色象征纯洁但也暗指死亡,死亡是一切的结束但也是开始,房间里洁白的床单上放着一只死去的鹦鹉,这鹦鹉是那个女人的宝贝,但是为什么会在秀敏的床上?很显然这并不是秀敏干的,但是林美静却不会相信,女人发疯的问秀敏:“说!是不是你干的!这种没教养的事情除了你们姐妹没有人会干的出来!你要为这件事情付出代价!”说着便拖着秀敏朝柜子走去,边走边说:“你要跟它说对不起!不说就别想出来!” 其他相关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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