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怪事就这么发生了,陈峰睡到凌晨三四点的时候,觉得脑门上一阵发冷,醒来一摸床上没人了,小梅去哪里了呢?他赶紧起身,一看,卫生间里好像有水的声音,便推门进去一看,吓得魂飞魄散,小梅竟然将自己浸泡在装满水的浴缸里,闭着眼睛,披头散发的泡着。而水已经漫过了浴缸,流淌在瓷砖上,无声无息。陈峰冲上去将小梅冲浴缸里抱出来,挤压她吸入的水,又做人工呼吸,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便拿被子裹着她,在空调底下用热风吹才慢慢清醒过来。据小梅事后讲,她只记得自己睡着了,至于为什么会去泡在浴缸里,就不的所知了。 陈峰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继续到:“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了结了,可发现远远没有这么简单,从那天开始小梅就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去上班,也不肯好好吃饭,神智也慢慢便模糊了,每天半夜总是能见她起来,一个来回得在客厅里走,口中还念念有词,慢慢得,她变得如婴儿一般啼哭,依依呀呀得发音,深夜哭起来如同刚出生的孩子一般,我一直以为她是产前抑郁症,是需要调养才可以恢复的,但是,”陈峰深深得吸了一口气,一脸恐惧得说到:“直到今天早上我醒来,发现小梅又泡在浴缸里,关键是这次她是清醒的,她看见我的时候还笑了一下。那种笑是让那个人不寒而栗的,带着狰狞,就是是狰狞”大把的汗珠从额头渗出,他颤抖得说到:“令我心惊的事情在后面,后来,小梅,她从浴缸里出来了,她回头冷冷得看了我一眼,便光着脚,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个接着一个的脚印,我看着那些脚印,有一种巨大的诡异和惊悚。。。” 陈峰绝望而恐惧得仰头看着姑婆,“那些脚印,真的,只有刚足月的孩子那么大,小梅留在地板上的脚印,居然不是她自己的!” 姑婆神色凝重,长长叹出一口气到:“这是婴尸咒,造孽啊,那是未满月便死去的小孩将自身的怨气和恶灵寄在孕妇身上,以吸食孕妇胎中婴儿为食,慢慢耗尽血脉,将孕妇吸成一具空皮囊。”众人闻言都大惊,陈峰更是噗通一下跪倒在姑婆面前,“求您,”他哽咽到:“您救过我爷爷的命,现在您也一定要救救小梅的命啊,她是我的妻子。。” 姑婆质疑到:“世间没有无缘由的因,也没有无缘由的果,婴尸咒一般只能施在与它有密切血缘之人的亲属身上,目的就是复仇。小峰,你老实说,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小梅的事情?”陈峰摇摇头,说没有。 姑婆满心疑惑未解,又想着救人要紧,便道:“小暮,姑婆知道你不想回去,但看来我们得走一趟了,毕竟人命关天。”暮在旁边点点头,如果自己所学能够帮到陈峰,也算还了他人情。洛晓讪讪到:“姑婆,我也要去,今天我爸妈回城了呢,就我一人在家。”暮笑到:“你去做什么呢,放气球吓人吗?”洛晓刚要反驳,姑婆却到:“让他一起去吧,这回他还真帮得上忙呢。”一听姑婆这么说,洛晓便得意得将黑框眼镜往上一推,对暮做了个鬼脸。 陈峰望着这故作轻松的三人,心中思绪却万般起伏,他心系家中不知安危的妻子,也对此行是否能够解救妻子仍然心存疑惑,可又不得不将希望,全权寄托在姑婆和暮的身上。 夕阳尚未西下,这一行人赶到车站的时候,买到了末班车的最后四张票,坐上车后,陈峰心想,或许,但愿这是个好兆头吧。洛晓对暮出生并生活的城市感到好奇,他一路上左顾右盼,姑婆已经闭上眼睛打盹,唯有暮望着窗外,回想起那来时的一幕,心中万千思绪涌了上来,那十几年的记忆便不由自主地倒了回去。 快要达到目的地的时候,暮胸口封在玉坠中的魅眼,也突然微微发红,诡异得闪了一下,大巴司机刚好看见,便扯着嗓子喊道:“我们是无烟大巴,请乘客们不要抽烟!” 其他相关文章
(责任编辑:www.gushijing.com) |